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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觉得该如此,左凌泉说半透明的丝质布料,可以做成长袜和倒三角似的亵裤,具体的我也没听明白……”

上官灵烨双眸微动,看向姜怡胸口:

“你在左凌泉面前也穿这个?他什么反应?”

“呃……”

姜怡表情一僵,不小心说漏嘴,神色局促,不知该怎么回应了。

上官灵烨见姜怡不好意思,也就作罢了。她又拿起其他款式和颜色的花间鲤鉴赏,但还没瞧几眼,外面就传来一声巨响:

轰隆——

巨响很远,似是在京城角落。

上官灵烨脸色一沉,身形一闪之间,就消失在了原地……

……

雨势太大,临河坊又在江口,内河水位线距离街面不到两尺,以至于街上没有半个行人,铺子和船公也都停了业;临河长街上能瞧见的,只有捕快老张披着蓑衣,带着小捕快冒着大雨巡视。

街侧的青石巷道中,全是泥泞雨水,左凌泉背着汤静煣,在大雨中缓步前行。

汤静煣趴在背上,抱着左凌泉的脖子,手里撑着油纸伞,给男人遮风挡雨。

团子回了家,看起来挺幸福,蹲在汤静煣被挤扁的胸脯上,不时叫上两声,和认识的鸟打招呼。

两人一路过来,把静煣的私产都看了一遍,因为有三叔代为打理,陈家没有再打霸占家产的主意,换了路数,逢人就说自家外孙女,和当朝宰相家的公子是‘好友’,反正就是变着法子攀关系。

汤静煣是陈家大房的外孙女,和二房半点关系没有,对这事儿还挺不满的;但已经成了‘六重老祖’,再计较这些市井家长里短有点不合身份,也没有再管了。

眼见住了二十多年的小酒肆出现在了眼前,汤静煣眼神欣慰,轻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