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急天高猿啸哀,渚清沙白鸟飞回。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……后面没说了,好像是没想出来,不过就这几句,也很厉害了。”
!!
上官灵烨美眸微瞪,看着手中的纸张,有些难以置信。
左夫人就知道会是如此反应,含笑道:
“这可不是我编的,真是他写的,不信你问他就是了。不过六岁的小娃儿,跑到望江台借酒消愁、捶胸顿足,看起来很滑稽,跑过去找的丫鬟都在笑,然后他就不承认这事儿了,也不让往外说,就家里人知道。”
上官灵烨联想了下那场面,觉得是挺有趣,勾起嘴角笑了下:
“怪不得没听他说起过。他小时候除了练剑,还做过什么其他有意思的事儿?”
左夫人聊起自己儿子,自然有说不完的话,点头道:
“泉儿聪明得很,小时候古灵精怪的。除开练剑,还有过很多奇怪的想法,嗯……得知不能修行后,可能是受到了打击,六岁那年,自个研究造鞭炮的火药,弄了个什么‘火铳’出来,说是要收拾仙人,威力挺大,还带在身上好长一段时间。”
“是吗?我怎么没见过?”
“因为最后他发现,用火铳打架,没他的剑快,就不用了。还有酿酒,家里也做些酒水生意,‘青玉酿’就是我们家产的;泉儿七岁那年,突发奇想,说是要改良酿酒之法,还真给搞成了,用蒸馏法弄出了特别烈的酒;他二叔视若珍宝,结果最后发现,和关外码头脚夫喝得‘烧刀子’一模一样,三文钱一壶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
上官灵烨和团子眨了眨眼睛,都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模样。
“还有‘肥皂’,用猪油和草木灰做出来的,用来洗衣裳;结果折腾几个月,还没京城造的花皂好用,造价还贵一些……不过这也说明泉儿聪明,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,要是没有那些东西,肯定能成一番大事业。”
上官灵烨微微颔首:“六七岁的小娃娃,有这才智,确实是天赋异禀。他最后怎么没研究了?”
左夫人叹了口气:“都怪他三叔,当年泉儿发现肥皂没用后,练剑之余开始烧沙子,还没弄清楚他要做什么,他三叔就从京城给他带了个琉璃镜回来,可以把东西放大那种,听说是关外买来的。泉儿拿着琉璃镜,当时就失了魂儿,孤零零在门槛上坐了一整天,然后就收心了,每天埋头练剑,一直到入京当驸马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