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~女儿家可怜就可怜在这地方,被负心汉蒙骗到死,都不想透露人家身份,免得让男人遭殃;如果晓得是谁,我以后非得和谢姑娘一起,把那厮抓过来在坟前磕头赎罪……”
候冠自顾自伤感了片刻,见左凌泉半点不上道,没有离开的意思,只能放弃了套近乎的打算,说了两句后便先行告辞。
谢秋桃还真被方才那故事吸引了注意力,待候冠离开后,想了想道:
“左道友,你能找到那个负心汉不?”
这话的意思,是问左凌泉关系网那么强大,能不能查到是谁。
左凌泉回忆过往,记得上官老祖说过类似的故事,但不晓得是不是同一个人。他想了想摇头道:
“以后注意下吧,听起来是百年前的事儿,实情如何还说不准。谢姑娘早点休息,我也回房了。”
“哦。”
谢秋桃见此也不多说,抱着琵琶继续弹起了棉花……
……
铛铛铛~
左凌泉听着跑调的琵琶,沿着廊道回到自己房间,脑子里想着方才的故事,也未曾注意太多,直接就打开了门。
房间里还亮着灯,上官灵烨却不在客厅里。
左凌泉关门的同时,转眼望去,却见睡房里灯火朦胧,红纱幔帐垂下,让本就透着旖旎气息的大圆床,多了几分天干物燥的暧昧。
红色宫鞋稍显随意地落在地板上,床边还搭着衣裙。往日华美贵气的太妃娘娘,手肘撑着上半身,双手托着脸颊,趴在大圆床的中间。
身上的衣裳换成了红色的睡裙,布料轻薄丝滑,却不通透,在微光下散发着些许光洁色泽。
红色睡裙布料柔软到极致,随着趴下的动作,布料自然贴在腰背之上,不显丝毫褶皱,甚至能隐隐能瞧见花间鲤背后系带的轮廓;香肩若削成,腰间线条行云流水收至最窄处,又忽然丰盈起来,变成了弧度完美的大桃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