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自始至终都望着湖面的字迹,待周边陷入宁静后,想了想,双手抬起,按在了琴弦上……
……
落日彻底沉入山峦,天边只留下一抹昏黄,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。
梅山脚下,因为左凌泉和九宫山起了冲突,游人也不敢留下来看九宫山的热闹,相继散去,整个梅山内外很快空空如也。
事儿闹得有点大,三个得以解围的年轻子弟,怕得罪九宫山给宗门惹祸上身,也不敢上前和左凌泉攀交情,一起道了声谢后,就快步离去了。
左凌泉并未和三个小年轻有过多攀谈,只是把两页符箓悄悄塞进了为首年轻人的衣裳,就陪着上官灵烨和清婉折返。
吴清婉经过方才的小风波,已经没了游山玩水的兴致,不过太妃娘娘好不容易忙完出来,总不能刚来就往回走,她便独自走在前面,让左凌泉专门陪着上官灵烨看看风景。
傍晚山风徐徐,石道两旁的树木花草,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轻响,风波过后道路上已经没了游人,只剩下两女一男,在石道上行进。
上官灵烨思绪还放在方才的诗句上,捧着团子边走边回味,还拿路边石碑上各位先贤的墨宝对比,什么:
“伏龙尊主的打油诗,和你这首一比,说云泥之别都是抬举,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瞧见是个什么表情……”
言语有点放肆,听得左凌泉都怕伏龙尊主一怒之下打过来。
左凌泉走在身侧,实在不好接这些话,转而开口问道:
“太妃娘娘,云正阳的事情如何了?”
上官灵烨正说到兴头上,闻声有些扫兴,瞥了左凌泉一眼:
“本宫好不容易出来散个心,没走几步你就开始和我聊公事?”
左凌泉算是始作俑者,聊的还真不是公事,而是私事。
不过上官灵烨忙了十来天,连屋子都不出,确实辛苦,见她不想听,左凌泉也不继续问了,想了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