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灵烨心思聪慧,听出这话的意思,是在说蛮荒时代媳妇是抢来的,男人在家里处于强势地位。
上官灵烨显然不认同这种说法,她蹙眉道:
“一点都不合理。虽然我不清楚远古蛮荒时代的情况,但史料上有明确记载,上古氏族以母系论传承,这点光是‘姓氏’的‘姓’字就足以佐证。
“那时候礼法不健全,男女关系混乱,儿子不一定知道亲爹是谁,但不可能认错亲娘和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;这导致了母系必然处于强势地位,父系再厉害也势单力薄,需要依靠母系生存,只能算是母系的……嗯……赘婿。”
左凌泉反问道:“那‘婚礼’和‘洞房’怎么解释?”
“这还不简单,谁说只能是男人提棒子把女人打昏?‘女、昏’二字,完全可以理解为,女人提着棒子,物色健硕的壮丁,一棒子打昏,拖回洞里圆房;在母系氏族,这样的可能性明显要大得多。”
不得不说,这个推论很有说服力。
但左凌泉琢磨了下,还是摇头,否决道:
“不可能。男人把女人打昏,拖回洞里,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。女人把男人打昏,拖回洞里,啥事儿都干不了,所以这个说法不成立……”
幽闭石洞中,独处的一双男女,也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聊起了这个话题,但上官灵烨明显已经投入其中,聊得很认真:
“为什么不行?女子昏倒,男人能强行圆房;男人昏倒,女子不也可以?”
“?”
左凌泉微微张嘴,看着言辞灼灼的太妃娘娘,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。
男人昏倒软成烂泥,能干什么?
“太妃娘娘,你不会觉得,男女圆房,躺一起就行了吧?”
上官灵烨百岁的阅历,也看过《春宫玉树图》,知道些理论知识,但在实操方面肯定是小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