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豹道人来到瓜架附近,仔细打量上面干枯的葫芦藤,但尚未有所动作,就感觉到远处传来剧烈的灵气波动。
云豹道人一惊,迅速回头,却见波动传来的方向,正在燕家庄内部……
——
西宅客院。
天色刚黑,三个人在外面转了一天,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,就回到了落脚的房间里,暂且休息一晚。
府上准备了晚宴,燕歌过来请了一次,左凌泉谢绝了,家丁就把酒菜送到了房间里。
左凌泉可以不食五谷,没有动筷子,和静煣一起喝着小酒,把饭菜全喂给了团子;团子倒是不挑,照单全收吃得干干净净。
等到酒足饭饱,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就来到了床榻之间;燕家庄的人疯了一半,在人家屋里亲热不合适,左凌泉也没有乱来,只是靠在床榻上,抱着静煣挑逗画舫上独守空房的灵烨。
房间里灯火昏黄,吃饱没事儿干的团子,四仰八叉躺在被褥上,“咕叽叽~咕叽叽”地哼着小曲。
汤静煣靠在左凌泉肩膀上,腿儿埋在被褥里,手里拿着天遁牌,正故作认真地说着:
“灵烨,我们今天找了好些……嗯……地方,没找到什么东西……嗯……”
左凌泉很老实,没去挑衅白玉老虎,也没揉团子,但天遁牌那头的灵烨显然不知道。
上官灵烨听着听着,就打断了话语,狐疑道: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汤静煣做出慌慌张张的模样:“没做什么,嗯……和你说事儿呢……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真是……左凌泉,团子还在旁边,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?”
左凌泉听出了灵烨清冷话语中的醋味儿,有些好笑,正想陪着静煣继续演戏,躺在被褥上的团子,忽然一头翻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