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话。
翌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燕家庄内的人手陆续出发,继续寻找起疯病的蛛丝马迹。
客院之中,已经和白雪融为一体的团子,抖了抖身上厚厚的积雪,眼睛里带着几分生无可恋。
而抱着着团子的左凌泉,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巡视,眼神也差不多。
昨晚上不知那辈子修来的服气,和上官师徒俩大被同眠了一次。
老祖一走,灵烨自然就不可能再继续了,把受到的惊吓全发泄在了男人身上,回画舫前差点把左凌泉挠死,看情况这辈子都不敢和静煣组队了。
左凌泉感觉把老祖惹毛了,也不敢在被窝里躺着,大半夜爬起来巡逻,到现在回想起昨天的场景,还感觉心惊肉跳。
眼见天亮了,左凌泉敲了敲窗户,叫静煣起床,然后来到对面的房间外,招呼谢秋桃准备出发。
谢秋桃昨晚之后就没休息,但猜到上官灵烨跑到左凌泉屋里做什么了,所以关着门装死,等到叫她了,才从屋里走出来。
因为梦境被上官灵烨发现,谢秋桃此时还有点不好意思,出门后连招呼都没打,只说了句:
“我在外面等你们。”
就接过团子,低头小跑了出去。
左凌泉自是不好提春梦的事儿,等静煣出来后,就一起走出了客院。
按照老祖的提示,左凌泉本意是去看望疯掉的燕家族人,想办法查验是否怀有血脉之力。
但血脉之力这东西,说白了就是家族遗传的天赋,天赋强的话很容易看出,就比如谢秋桃这种,家里人都皮实抗揍力气又大;弱的话就没边了,而且不一定都是正面的。
家族遗传的秃头、六指、卷发,往深了说都是与众不同的天赋,起源在哪里根本没法查,这还是外表能看见的,藏在内里的更是查都没法查。
左凌泉折腾了一上午,连自己的玄冥剑都拿出来试了试,没有任何反馈,不免陷入了困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