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灵烨手里拿着从云豹道人哪里捡来的太平无事牌,正在设法破开玲珑阁的禁制,闻言平静道:
“师尊没通知江剑皇。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哪需要如此兴师动众,只要云豹道人相信我们把人叫来即可。”
汤静煣抱着胸脯坐在软榻上,还在对灵烨撵她下床的事儿耿耿于怀,闻言蹙眉道:
“人家没来,你师父和我说来了?万一云豹道人不走,一直在那里等着怎么办?”
“他真敢等着对峙,说明心里没鬼,我们猜错了,道个歉不就完事儿了。”
“你们修行中人,不是怕生心结,不能说谎的吗?”
“是不能有愧于心,堂堂正正的阴谋阳谋,怎么会生心结……”
……
两个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
左凌泉插不上嘴,又不好单独坐在某个媳妇跟前,只能站在窗口,瞄着灵烨好像能看到,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的腿根。
但静煣道行不低,没过多久就发现了,眼神儿一酸,估计暗地里说了句‘狐媚子’,她想把裙摆拉起来些,但又摆不出灵烨那种又骚又冷的姿态,怕弄巧成拙,最后还是算了。
左凌泉察觉到背后吃人的目光,迅速收起了眼神,做出无事发生的模样:
“我去后面看看。”
说着来到了舱室后方,打开了滑门。
画舫规模本就不大,后方寝居之处用得少,空间很小,除了妆台便只剩下一张贴着船尾窗户的软床。
此时卧室里云雾弥漫,都是聚而不散的灵气。
身着云白长裙的吴清婉,双手一上一下交叠,握着桃核,在软床上盘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