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秋桃眨了眨大眼睛,笑容又凝固下来,半信半疑道:
“左公子,你别吓我,你……那什么……都拔不出来……”
左凌泉确实拔不出剑,但在神火洞天闭关一年多,总不可能原地踏步一点新感悟都没有——当然,也就加了点花活,算不得‘剑三分之一’,只能算不一样的一剑。
方才虚张声势,只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,真打起来,即便打不过,绝境之下有所突破,真憋出来点新东西也说不准。
这些已经揭过去的事儿,左凌泉没有多提,来到静煣跟前,稍显得意地在媳妇香软甜腻肉嘟嘟的臀儿上偷捏了一把:
“相公帅不帅?”
汤静煣是外行,能看清也看不出什么门道,只晓得打赢了。她悄悄把左凌泉的贼手打开:
“相公好厉害,满意了吧?我可没奖励给你,这几天婆娘忙着……”
这话显然是怂了,怕又被按着拾掇几天,连床铺都下不了。
不过认怂又如何?
该舔哭你还是舔哭你……
左凌泉会心一笑,目光转向了远山秋雨。
云雨如幕,暑苣、寒知两峰立在视野尽头,已经探入云层,从这里看不到全貌。
过来观战的数万修士,相继离开山门,除开些许修士御风而去,大部分人都是徒步前往附近的渡口。
意气风发的师兄弟、甜美活泼的小仙子,叽叽喳喳的从八角牌坊下鱼贯而出,一个带着斗笠的孤身剑客混在其中,默默无言并不起眼,只是目光时而扫下周边,似乎是在寻找什么。
修士要在远处和人打招呼,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盯着对方看。
左凌泉直视对方不过转瞬,斗笠剑侠就有所察觉,目光转向了这边,左凌泉回身隐入了枫叶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