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凌泉心里咯噔一下:“诶诶,前辈,我那什么……”把手小心翼翼拿了出来,做出投降的架势,眼神惶恐。
上官老祖眼底的情绪只出现了一瞬,就恢复了不怒自威的肃穆。
她脸颊离开左凌泉的胸口,身体坐起,抬手一缕,就扣上了小衣的布扣,目光望向左凌泉手中的书籍:
“这么晚了,还在看书?”
左凌泉靠在床头,静煣本来躺在里侧,此时坐起来,配上冷冰冰的表情,就好像媳妇惊醒,坐在旁边训他“还不睡觉?明白不上班啦”似的,感觉怪怪的……
左凌泉见老祖什么都没说,他自然也做出了无事发生过的模样,把杂书收进袖子:
“看些消息,了解这边的情况罢了,嗯……前辈怎么来了?”
上官老祖套上了绣鞋,等站起时,柔美百褶裙已经自行穿在了身上,缓步走到打坐的蒲团跟前盘坐下来:
“本尊不能过来?”
“不是,就是有点意外。”
“外面对于你的评价,你可听说了?”
左凌泉起身套上了外袍,来到对面席地而坐:
“听说过一些,传得乱七八糟,感觉并不影响接下来的行程。”
说到这里,左凌泉望向老祖的双眸:
“前辈觉得我在落剑山表现如何?”
这话自然有邀功的意思,和对静煣说‘相公厉不厉害’差不多,但没有表现出特别意味,从语气来看,更像是晚辈询问长辈是否满意。
上官老祖正常情况下,脸上看不出喜怒,此时自然也一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