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那死的不还是相公我!
左凌泉搂住静煣,无奈道:
“好啦好啦,老祖开玩笑罢了,我又不是真喜欢这破书……”
说到此处,左凌泉连忙把袖子里的害人精掏出来,丢去了窗外的云海……
——
同一片天空下。
清冷月光洒在小甲板上,幽幽琴曲从舱室里传出。
姜怡趴在窗口往下眺望,随着画舫逐渐落向湖面,瞧见与故乡截然不同的风貌,发出了幽幽一声轻叹。
前些天在雷霆崖,喝了那一碗不知名的茶水,茶的味道如何不记得了,回忆里只有那份凝聚心头徘徊不散的彷徨。
仿徨来在于对未来的不可知,怕资质愚钝,被那负心汉甩到天涯海角;怕上官狐媚子资质太好,有朝一日后来居上,她成了跟在屁股后面跑的陪床丫鬟——虽然现在已经差不多了,但名义上自己终究是老大的……
这份仿徨持续了很久,但最后还是走出来了,毕竟自己天赋也不差,差得再远只要够刻苦,总是能够追上的……
姜怡暗暗给自己打气片刻,又回头看了舱室里一眼。
船舱之中,清婉和冷竹,坐在美人榻上,手里端着茶杯,凝望着书桌上的水幕。
水幕中的场景是一个枫叶湖,带着面纱的宫装美人,坐在湖畔奇石之上弹着琵琶,幽幽曲调空灵悦耳,仅看仪态便知晓是此道名家。
而水幕旁边的书桌上,妆容华美的灵烨,怀里也抱着做工精美的琵琶,目不转睛盯着水幕,双手放在琵琶弦上,但始终不见弹上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