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秋桃有点小得意,抱着琵琶欠身一礼,就跃下了台,等众人目标被下一个表演的女修吸引后,才跑到左凌泉跟前:
“左公子,怎么样?”
团子蹲在汤静煣怀里,“叽叽~”回应,应该在说:“你以前这么弹,小龟龟早就认主了,鸟鸟还以为你只会弹棉花呢。”
左凌泉满眼赞赏:“大开眼界,很好听。”
谢秋桃有些不满意,笑眯眯道:
“这夸奖好没诚意,左公子,你不是会吟诗吗,我弹这么卖力,你不得即兴赋诗一首夸夸?”
汤静煣也是点头:“是啊,这种文绉绉的场合,来都来了总得凑个热闹吧,要不你也上去吟个诗?”
“是啊是啊……”
“叽~”
左凌泉那会吟诗作对,不过秋桃眼神这么热切,他略微琢磨,还是文绉绉来了句:
“嗯……转轴拨弦三两声,未成曲调先有情。弦弦掩抑……抑……后面忘了。”
谢秋桃眼巴巴等着,很是扫兴:
“好歹想一首完整的吗,也不一定非得评价曲子,赞扬美貌呀、形容风景呀,都可以。”
“那行,嗯……鹅鹅鹅,曲项向天歌……”
“诗倒是不错……不过这里有鹅吗?团子不算,它没脖子……”
“叽?”
“好吧,那就换一个……北方有佳人,绝世而独立。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