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是她咬着我不放,我可从未把她当过对手,就像师尊从来没有……没有把任何人当对手一样。”
灵烨这句话,看意思本来想说“就像师尊从来没把桃花尊主当对手”,虽然改了口,但桃花尊主和上官玉堂斗了半辈子,岂能不明白。
桃花尊主和左凌泉搞得不清不楚,都不敢以长辈身份训灵烨训一句,心里面不仅有些无奈。
桃花尊主不清楚灵烨知不知道她和左凌泉的事儿,又不能当面问“灵烨,你知道左凌泉亲过我不?”,此时还真没啥办法,想想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见。
三人相伴而行,谈笑之间,沿着江岸回到了小宅子。
谢秋桃遥遥望去,宅子后门外,冷竹可怜巴巴地坐在江岸上,手里拿着鱼竿,小腿晃晃荡荡,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发呆;团子则可怜巴巴的蹲在冷竹肩膀上,歪头望着冷竹根本蹲不住的胸脯发呆。
谢秋桃同行这么久,脑子又不笨,瞧见这场景,就知道左凌泉在屋里伺候三个媳妇,脚步放慢了些,眼神稍显怪异:
“宅子就三间屋子,我们七个姑娘,怕是住不下,要不我去街上逛逛吧。”
上官灵烨很想进屋加入战场,不过把身边两人晾在外面也不合适,稍显犹豫。
桃花尊主很是善解人意,微笑道:
“你们好久没见了,左凌泉身上有伤,多去陪陪他。我和秋桃去集市,把在荒骨滩挖来的些许杂物卖了,明天就出发吧。”
上官灵烨自然不会拒绝,脸色微微一红,觉得莹莹妹子很会做人,以后可以少折腾一下。
谢秋桃见冷竹孤零零,跑过去把冷竹和团子也叫上了……
——
玉瑶洲,桃花洞天。
遮天蔽日的树冠下,金裙女子躺在藤榻上,双眸紧闭,无声无息,陷入了深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