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玉堂吸了口气,歪头望着左凌泉。
“额……”
左凌泉知道老祖肯定什么都晓得了,有点尴尬:
“本来是取名叫惊堂,意指‘惊堂木’,绝不是镇住玉堂前辈的意思;我也是刚发现冒犯了前辈的名讳,以后就改名叫惊雷吧……”
上官玉堂严肃片刻后,收敛了气势,平淡道:
“这名字挺好,它不介意,本尊自然不会强迫你避讳姓名。”
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气,轻笑了下。
上官玉堂夸奖弟子前,都会故作严肃先训一顿,以免弟子心生傲气飘了,此时也是如此。
等敲打完后,上官老祖严肃的神色就收了起来,亲和了些许:
“本尊虽然没取名立意,但你昨晚说的话,确实是本尊把此剑交给你的用意,你往后要铭记于心,切不可当成撑场面的虚言,说说就算了。”
左凌泉昨天的话,可不是瞎编,而是把老祖的所作所为和对他的期望说了出来。他回应道:
“话说得再好听,也得看以后怎么做,前辈既然把剑给我,我以后便不会辜负了这把剑和前辈。”
“你不辜负此剑即可,至于本尊,你没辜负的本事,也没什么东西能回报本尊的。”
“额……也说不准。”
……
第二十二章 天干物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