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?”
上官玉堂回过头来,也是微微挺胸,双眸间是无与伦比的自信。
崔莹莹张了张嘴,还真觉得左凌泉斗不过玉堂婆娘,恐怕会让她把那羞人的事儿逼问出来,想想还是怂了,服软道:
“你怎么这般烦人?我……我反正没和左凌泉有肌肤之亲,连衣服都没脱过。化解药性,只是用了些特殊的法子。”
上官玉堂重新在床榻旁坐下,洗耳恭听。
崔莹莹实在难以启齿,纠结良久,只能凑到上官玉堂耳边:
“我……我自己……”
嘀嘀咕咕……
上官玉堂面色平淡,宁静旁听,听着听着,眉儿就是一皱,把崔莹莹捏着她袖子的手打开:
“咦~啧啧……”
这很女儿家的神态,说实话几百年也不一定能在上官老祖脸上见到一次。
但崔莹莹肯定不会觉得有趣,臊得脸色涨红,抬手就在上官玉堂肩膀上锤了下:
“都是女人,你‘咦~’个什么?本尊事急从权自己化解药性,又没碍着别人,你还要我怎样?”
上官玉堂心里有点异样,想笑,但绝不会笑出声,只是略显质疑:
“此法能化解药性?”
崔莹莹被逼得自爆‘糗事’,心里有点气,见状直接把上官老祖摁倒在枕头上,手学着左凌泉的模样,往裙子下面滑去:
“你不信试试就知道了,本尊今天就让你好好做回女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