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心广场的后方大殿外,一只足以鸟瞰全城的大团子乖乖站着,跟着乐曲摇头晃脑,接受无数子民的朝拜和投喂。
虽然感觉很好,但体型这么大肯定不自由,团子其实有点闷闷不乐,为此娘亲也正在解决这个事情。
大殿之中,从登潮港折返的东洲群雄没有回家,直接就来了此地,提前聚首举行酒宴,商谈战后各种事物。
大殿之中金碧辉煌,左右放着二十余张长案,坐的全是尊主、剑皇、药王塔老祖、以及八宗掌门;像是仇封情这种骡子级别的,都不配落座,只能站在后面旁听。
上方面对众人的,本该是左右平放的两张长案,属于九宗上官玉堂、剑皇城江成剑,无高低之分。
但此战过后,九宗再客气,江成剑也没那个脸皮坐上去了,自觉坐在了剑皇首位,面对众人的只剩下一张席位。
这位子本属于上官玉堂,但老大不在,摄政王静煣就只能顶上了,没人做上面这会开不成。
汤静煣没啥老祖气度,外面那么大个团子站着,她也不至于怯场,只是文文静静坐着,听一堆看起来也不咋地的小弟门讨论。
“温夜庭叛逃,望海楼自此除名。按照规矩,望海楼弟子散入八宗,其产业由新任尊主继承,作为报答,需向各宗门缴纳甲子税贡……”
说话的是商诏,其他人在商议人选。
汤静煣听了片刻,觉得这是在分家产,就开口道:
“有人投敌,家产你们直接分了不就成了嘛?”
静煣一开口,大殿自然安静下来。
商诏含笑解释道:“南盟八大尊主,各掌控一门‘衣食住行’的修行产业,若众人均分,海运必成弱项;若一人占两样,则一家独大破坏南盟平衡,只能另立门户,这是上官尊主定下的规矩。”
汤静煣微微点头:“那你们选吧。”
陈朝礼看了下坐在后面的一位老者,有些迟疑的开口:
“按照顺位,望海楼叛逃,尊主之位,该由药王塔接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