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玉堂瞧见了左凌泉抬起又收回去的手,想了想,握住了左凌泉的右手,自然而然放在了如墨长发下:
“连对着本尊的良心发誓都不敢,本尊怎么信你?”
?!
左凌泉都愣了,直接这么被一把拉着按在单手握不住的良心上,先不说惊心动魄的触感,光是老祖这忽如其来的反差,都让人脑子有些转不过弯。
上官玉堂其实也不好受,感觉身前捂着烙铁似的,但以前被间接轻薄过数次,有了些经验,气态还是稳柱了。
瞧见左凌泉双眸睁大,手都僵住了,有些失神,上官玉堂淡淡哼了一声:
“一点小恩小惠,便连姓什么都忘了,就你这样心智,能当得起什么重任?”
左凌泉确实快把自己姓什么都忘了,被老祖点醒,自然要知错能改,他,当即就想坐起来,好好摸着老祖的良心发个千字誓言。
但左凌泉刚坐起来,就发现玉堂的表情一变,忙把他的手拿开,开始愣神儿,来了个时间静止。
?
左凌泉自然明白老祖干啥去了。
左凌泉微微摊开手,本想安静等待。
但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,风华绝代的容颜近在咫尺,让人坐怀不乱等着,就好似把小鱼干放在团子面前不让吃,未免太为难阿泉了……
左凌泉迟疑了下,把手放在老祖背后,继续轻柔温养伤势,微微低头……
上官玉堂个子很高,和左凌泉差不,这个身高优势放到此时,面对面坐在左凌泉怀里,就是左凌泉可以略微低头,就能以那什么洗面……
吐纳之间,淡淡幽香与温热包裹整个世界,酒不醉人人自醉,说的想来就是此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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