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
左凌泉纵横二十多年,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蔑视?他脸色一沉,从背后探入布料缝隙,托住了玉堂高挺的花间鲤:
“前辈,是谁刚才说‘别了,我们正经修炼’?没吃够苦头是吧?”
颠了颠,淡金色布料好似包着圆滚滚的水团儿,连上面的鲤鱼都活了过来,在荷花间带起阵阵波澜。
上官玉堂肃穆脸颊闪过一抹红晕,微微抬指,示意左凌泉别动手动脚:
“先陪我上炷香,之后本尊再让你明白,到底谁没吃够苦头。”
左凌泉抬眼望去,才发现房间被重新装修了一次,看到案台上的灵位,左他自然严肃了些,把手抽回来,迅速把衣袍穿戴整齐。
上官玉堂赤足站起身来,刚刚站直,金色龙鳞长裙便如同瀑布般洒下,恢复了往日女武神的装束,就是伤势尚在,脚步有点虚。
左凌泉连忙起身,扶着玉堂走到屋子中央,两人并肩站在案台前。
上官玉堂凝望牌位片刻后,在蒲团上跪下,取出三炷香点燃:
“一会儿跟着我念‘爹娘在上,今日我上官玉堂,和左凌泉结为道侣,从今往后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……”
??
左凌泉和玉堂肩并肩跪在蒲团上,本来表情肃穆,但听见这话,有点绷不住了:
“玉堂,这是结拜的词儿吧?”
上官玉堂眼神平淡:“结婚拜堂,本就是结拜的一种,你还想说什么?”
左凌泉琢磨了下,又觉得好像没啥问题,就微微点头,继续举行结拜仪式。
上官玉堂想继续说,但尚未张口,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