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没那么飘。我为人处世向来坦诚,有感觉的女子会顺应心意,绝不扭捏遮掩;没感觉的女子则会注意距离,尊重彼此,绝不乱搞暧昧,让人误会尴尬。梅仙君对我无意,却三番五次刻意扰我心神,这在我看来,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。”
“叽。”团子点头如啄米,示意——泉泉说的没错,骚和渣不一样,撩了要嫁叫骚奶娘,撩了不负责叫渣奶娘……
梅近水勾起一抹微笑,把斟满清凉酒液的白玉杯,放在左凌泉面前:
“人非草木、孰能无情。女子对你没意思,你多表现献殷勤,软磨硬泡,时间一长指不定就有了。非要等女子表露出心意,你才回应,哪儿能斩获女子的芳心。”
“叽。”团子再次点头,望向左凌泉,示意——水儿说的也有道理,她撩你你也撩她吗,谁先动心谁输,多有意思……
左凌泉觉得团团越来越调皮了,他把团子从桌上抱下来,放在了桌子底下:
“梅仙君,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儿。你我彼此都无意,就不该刻意把话题往男女上带,您再说这些,咱们就不用继续往下聊了。”
梅近水抿了口酒,轻轻叹了口气:“和你坐一起,不聊诗词,也不聊情爱,那能聊什么?你除了一身剑术,还有其他可说的话题?”
?
左凌泉听见这话,心里不乐意了,但略微回想——他好像确实很专一,除了谈情说爱和练剑,其他啥都不沾……
“额……聊正事儿吧。那个梵天鹰,是什么样的妖?”左凌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跳过了私人方面的话题。
“梵天鹰本体是雪鹰妖。”梅近水神色恬淡,望向从小案下探头打量她的团子:“毛色和团子差不多,不过长得比团子威武,翼展两百余丈,体型修长,有脖子……”
“叽?”
团子一愣,试图伸长脖子,证明自己也有,只可惜,真没看出区别。
于是团子又张开翅膀,摆出凤凰展翼的造型,还把白毛毛变成五彩缤纷的颜色,示意自己是纯血凤凰,也很威武,但……
红绿相间的配色,怎么看都是个五彩毛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