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‘无小鱼干不早起’的团子,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场合,在两人之间跑来跑去花式卖萌。
左凌泉含笑远观片刻,就从楼顶翻下来,从窗户进入了三楼的闺房。
闺房里亮着灯火,点着淡雅熏香,师徒携手的画卷依旧挂在墙上,旁边还多了两幅画,一副是《春醉玄武湖》,一副则是《金缕衣》的字画。
梅近水很喜欢写写画画,此时便站在窗口的画案前,手持画笔,描绘着《百龟夜行图》,里面还混着一只圆滚滚的团子,活灵活现极画风为可爱。
崔莹莹跟师尊学了很多,但真正当成爱好的只有喝大酒,此时靠在旁边的美人榻上,醉颜微酡,闭着双眸睡着了,睡姿很是慵懒,玉质酒壶都掉在了地上。
左凌泉略显意外,轻手轻脚来到莹莹姐跟前,把酒壶拿起来闻了闻:
“这什么酒?怎么喝这么多?”
梅近水一改往日的骚气作风,身着白衣神色恬淡,宛若性冷淡的高雅仙子,平淡道:
“不把莹莹灌醉,你哪儿来的机会满足色念,欺辱本尊?”
?
左凌泉知道水儿在说彩头的事情,他确实有色心,但对水儿这话不怎么满意。
左凌泉抱起莹莹姐,来到幔帐间,平放在枕头上,让她躺的更舒服些,然后走到画案跟前:
“梅仙君,你这话怕是有些不合适。彩头是你自己说的,我可没有主动提那种色胚要求,事后兑现承诺,也是你自愿,我接受是理所应当,怎么能叫欺辱?”
梅近水神色风轻云淡,勾勒着团子的小翅膀:
“我没说彩头的时候,你一句话都憋不出来,彩头一说,你直接‘三步成诗’,还夸下‘给我背十首’的海口,不是早有预谋想欺辱本尊,是什么?”
左凌泉微微摊手:“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。你说那么大的彩头,我急中生智很正常,还怪起我太聪明了?梅仙君如果输不起的话……那也得先把这次兑现了再说,以后我不陪你玩了。”
梅近水淡淡哼了一声,收起画笔,转过身来,靠在画案上,眼神带着三分调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