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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就罢了,中途好不容易停下,换静煣接班儿,结果两个人心有灵犀、感同身受,那完全不叫中途休息,而是双倍的神魂刺激,连静煣都扛不住,哭哭啼啼翻白眼了,她自不用说,已经不是龙王了,直接是水漫金山。

这种情况,实打实持续了七八天,毫无间断,怎么说好话求饶都不顶用,上官玉堂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,反正现在还神志不清,只想回屋趴着睡上几天。

听见灵烨声音,她才回过神儿,回应道:“为师有点心事,去休息片刻。你先去逛吧,到了左家再通知我。”

说着走进了船楼里。

汤静煣同样有点晕,不过体魄比嘴硬的婆娘中用,还能缓过来。

她听见言语,转头看去,才发现到自己家门口了,又走了回来,默不作声跑到了姜怡跟前。

梅近水瞧见玉堂四肢虚浮的模样,眼神就像是瞧见不知羞晚辈似得。玉堂脸皮薄的很,逼急了指不定会让左凌泉把她也折腾成这样,所以她没调侃玉堂,而是望向左凌泉:

“左公子,去天外一趟,怎么把脸都逛白了?天外很冷吗?”

左凌泉脸并没白,但气势确实有点虚,他含笑道:

“有一点冷,不说了,走下去逛逛吧。”

梅近水见小姑娘们都等着,也不再调侃,和莹莹一起下了渡船……

——

春日当空,一艘乌篷船穿过临河坊的水门,在临河小街靠岸。

路过的两名巡捕,打量着站在船头的白衣生面孔;坐在码头上歇息的老船公,则笑逐颜开,乐呵呵招呼道:

“哟,汤掌柜,和相公回来啦?这都几年不见了,出去的有点久啊,去哪儿逛了呀?”

“唉,东南西北瞎跑,也没啥意思,还是家里面舒坦。”

“这小鸟咋长这么肥了?以前不到拳头大,现在怕是有四五斤,还飞的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