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清婉在木屋里,换好了左凌泉最喜欢的黑丝吊带袜,和同色调的镂空花间鲤,把成熟女人的韵味展现到了极致,然后又在身上套了一件白洁素雅的长裙,遮的严严实实,脸上不施粉黛,看起来就好似端庄保守的禁欲系长辈。
收拾完之后,清婉对着镜子左右转身,又上下踮了踮脚,确定凌泉扛不住一息时间后,才满意点头,出门走向了不远处的水帘洞。
路上转头看向下方的那件小院,回想起当年在同样月色下,壮着胆子走过去的场景,吴清婉脸色不易察觉的红了下,但想到之后差点被玩坏的不堪回首,又是眼神儿微凶。
踏踏——
思绪飘忽间,已经来到了水流后的洞府。
洞府内依旧摆着那张修炼多次的玉床,不大的石室一眼望去,每一处都能让人回想想起当年被欺负时的场面。
吴清婉来到玉床边坐下,左右看了看几眼后,从玲珑阁里取出了当年做的眼罩,回想起当年自己动不让左凌泉看的场景,只觉的自己好傻,明明是自己吃亏,事后竟然还觉得凌泉听话。
吴清婉看向石室外,见凌泉尚未回来,想了想,取出了天遁牌,凑到跟前小声道:
“姜怡。”
“嗯?小姨,怎么啦?”
“你……你懂得。”
“……”
天遁牌那头自然明白了这暗语的意思,没了回应。
吴清婉笑了下,又觉得自己好不正经,重新摆出了端庄长辈的神色。
等待没多久,姜怡尚未打扮好,两道人影就落在了水帘洞外。
左凌泉满眼笑意,直接走了进来,上官灵烨则是在门口打量,眼神意味深长:
“这地方倒是清净,清婉,你以前就是在这里偷姜怡相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