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莹莹还真有点舍不得的感觉,轻声念叨:
“以后嫁了人,可得收敛着性子,别没事就兴风作浪……”
梅近水笑意盈盈,帮莹莹整理着崩的有些紧的衣襟:
“为师哪儿兴风作浪了?”
“你又作又浪,还说没有?你看看上次,你带头完那么大,左凌泉被逼急了,拼着变药渣,也要把我们收拾的死去活来,玉堂直接都晕了……”
梅近水微微耸肩:“为师又没事,你们扛不住也怪我?要不是照顾小淫贼面子,我才不学你翻白眼讨饶。”
“你……”
崔莹莹把盖头给梅近水蒙上:
“你今晚给我消停的,再带头完那么大,我们就在旁边看戏,让左凌泉收拾你一个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~莹莹,要孝敬师尊也不用这样客气……”
“……”
崔莹莹对这色胚师尊实在无话可说了,转头看去,见团团做出‘饿饿’的模样,站在窗台上歪头打量,就取出一根小鱼干:
“去看看其他人打扮完没有,可别误了时辰。”
“叽~”
团子表演了三口一条鱼后,又小跑到了对面的院子里,看看奶娘们准备的如何。
左凌泉自从被姜怡点为驸马,至今已经过去五年,说起来有点爱情长跑的意味了,姜怡好不容易熬出头,走到了婚典之上,婆家人自然郑重。
此时梳妆打扮的闺房里,左夫人亲自拿着木梳,站在姜怡背后,帮忙给梳头,还在说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