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与方杰对战三十余合始亡的王文斌,姓名身份亦被梁山泊从那战俘口中询问处。如此名字陆谦却是有所印象,一旁的豹子头林冲更是对王文斌了如指掌。当初在东京时候,这王文斌就在一干禁军教头中亚于林冲者。“不曾想,他竟然死在你手。”林冲深深的看了方杰一眼。
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数不胜数,但除了丘岳、周昂两个大名鼎鼎的正副都教头外,论到武艺,前有王进,后有林冲。王文斌常亚于豹子头,直到后者不得不辞官归乡,王文斌才算崭露头角。
高俅手中没了能使唤的人,林冲去了,党家兄弟亡了,就也收拢起了王文斌这个知趣的人来。还设法将他塞到何灌讨伐军中,哪曾想,这第一战就撞上了方杰这煞星,也是晦气。
陆谦只记得他如此,却是忘了水浒当中,这王文斌还有那么装逼装成傻逼的一出戏,却是半点记忆也无。
他只是看着自己经验涨了不少,对于王文斌这个已经死去的人,是无有半点关心的。
“报。”
到了次日清早,快马就来探报:“禀大头领,宋军分出两路偏师,在我军左右安营扎寨。”
却是两路宋军,一在王路口梁山军大营左侧落营,一在右侧落脚。
第225章 猛将如云梁山泊
“兀那军汉,报上名来。爷爷关西鲁达。手下不斩无名鼠辈。”
两军阵前,三通画角鸣处,聒天般擂起战鼓来。花和尚第一个出面叫阵,他这一路人马抵住了王路口梁山军大寨右面的官军。
鲁智深也不晓得对面到底有几许人马,亦是何人领兵,是只管跃马叫阵。那对面官军阵中亦奔出一持刀军将来,撒开战马四蹄,直冲鲁智深而来。
“我乃外殿直教师季磊是也。你这小小提辖,反国的逆贼,何足为道!且与吾来并个输赢!”来将张口大骂。直叫对面的鲁提辖怒火中烧,“你这撮鸟汉子,端的无礼,看洒家一禅杖打碎你的脑壳。”说罢纵马舞杖,直奔那军将迎去。
就见战马咆哮,踢起手中军器;枪刀来往,各防架隔遮拦。两个斗到十合,花和尚卖个破绽,让来将把刀直望他心窝里搠来。鲁智深却把腰一闪,让军将和刀攧入怀里来。接下来是共工怒撞不周山也,只一撞就将来者掀翻马下。那军将的战马拨风也似去了。鲁智深不理会,只叫亲随将来人绑缚了。再提起禅杖上前来叫阵。
只片刻,对面官军阵上就再奔出来一将来,挺枪跃马,直临阵前。向那鲁智深骂道:“逆贼草寇,休得猖獗。看爷爷李德来取你性命。”鲁智深是一言不发,两马交错,刀兵相交,斗到十合,来者已经力怯,拨马就要退走,鲁智深焉能放过他?骤马飞杖的直赶将去,一禅杖打在了后背心,当场翻倒马下,口吐鲜血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连胜两阵的鲁智深只觉得内心的火气,还在呜呜的烧得正旺。他娘的,张口反国,闭口逆贼,当佛爷就想上山落草吗?如果能有条生路,试看山寨里的诸多头领,几万弟兄,又有几个愿意落草为寇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