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方圆附近,要过河的不止你一家,其他指着这条路生存的人也要过河,但他们没船。
我造了船,他们要借,我要点好处不应该吗?”
“那是应该,渡口也有摆渡人。”
“就是啊。”
壮汉急了,他激动道:“你在我门口开河,我造船卖票很正常吧。
可是有一天,害你妻离子散,在你家挖河的罪魁祸首的仇人来了,不给钱就想用船,你不借,也应该吧?”
“那得揍他!”
这话显然说到了壮汉心坎里,他一拍大腿道:“你都想揍他,但咱大度,咱念及旧情,我没打没骂,只是不借船给他,不应该吗?”
“那倒是应该,如果你说的要是真的,那你还挺心善。”
杨天赐不知道他所言是真是假,但目前来说,他说的还挺在理。
杨天赐继续听下去,那壮汉更加激动道:“可是,这孙子见我不借船给他,他就上我家,戏我妻,凿我门!”
壮汉咬着牙,额头青筋暴起,越想越气。
“我揍他,他虽然没输,但我也没赢。
他着急过河,见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我,便去报官。一堆人闯进我家,把我带走,还把河给填了。
两百多年刑期,你说我招谁惹谁了?
我老老实实过日子,本本分分做妖,我这些委屈又向谁述说!”
说着说着,这壮汉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,杨天赐也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