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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雨期期艾艾的给自己上着膏药,手腕后面那里她碰不到,想着叫小花苏来着,可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,简直是审美畸形,居然从穆心来那天就跟个小尾巴似的黏在她身后,还感觉老巫婆天下第一漂亮,把她和正直都比下去了。

小雨感觉这段时间,自己这些肉是白养她了。

不去叫小花苏,小雨咬着唇扭着胳膊给自己上药,正疼的直抽气,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。

小雨身子一僵,她猛地抬头,吃惊的看着阮忆。

阮忆从床上起来了,屋外的阳光正好,洒落在她的眼眸里,她看着小雨轻声说:“我来吧。”

小雨就跟傻了一样点了点头,把棉棒递给了她。

阮忆接了过去,她也不说话,专心给小雨擦药。

茶棚里。

正在品尝奶茶的穆心看到这一幕突然眼圈红了,小花苏有点心疼: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

穆心忍着情绪笑了笑,她摸了摸小花苏的头发:“姐姐开心。”

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。

在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,总是希望泥潭外有人能伸手拉她一把。

可真的当那人伸出手的时候,去不去接的又取决于被困在泥潭中的人。

阮忆好了一些,不天天在床上躺着了,只是还是不愿意说话。

只是有一次穆心又把小雨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,阮忆走了过去,她淡淡的:“来。”

来?

小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,穆心突然放开了她,勾了勾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