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伤口结痂完全好之前柳小姐别让伤口沾到水,这个药膏需要每日都敷,蒙汗药的药效基本上已经消散,只需要好好休息即可。”

“好的,谢谢太医。”

这边太医刚处理好伤口准备退下就看到虞舒月上来,回答了她关心柳若溪伤势的话后便退下了马车。

“阿月你就别太过担心了,不过是擦破了点皮而已,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伤,不要太大惊小怪,况且还有太医给我看病呢,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有这待遇,托你福了,不过——”

柳若溪安慰她不要对自己的伤势过于紧张,她知道虞舒月是有些愧疚,把这事往她身上揽了。

现在说再多也虞舒月一时之间还是转不过弯来,她还不如换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,“阿月,我看那太子殿下对你好像有些不一般哦,说说怎么就和太子这么相熟了。”

“若溪你说什么呢,没有,太子殿下是与兄长走得比较近。”

“可是他唤你阿月哎~”

柳若溪没有那么好敷衍。

“他是太子,是君。他想要做什么,我们做臣子的难不成还能有意见不成?好了,这事就到此为止,还是说说回去你怎么和伯父说这事吧。”

梦境之事在她这里是绝对隐秘之事,虞舒月连家人都不曾说,更不可能和好友说。

柳若溪也从她的语气和神情之中猜到她对太子的事有些敏感,她便也没有再追问,顺着她的话题聊了下去。

“殿下……先回京吧。”

虞衡越瞧着他面色沉静地盯着虞舒月她们坐在的马车上,他抿了抿嘴角,话到了嘴边后又咽了下去,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祁修尧这会儿心思都在虞舒月的身上,即使他看出虞衡越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