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灼寒 烟猫与酒 1026 字 2022-10-23

陶灼叹了口气,转身在厉岁寒腰上胡抓一通,又开始想一出是一出地说:“你什么时候跟我一块儿喊’妈’,下回见面敢么?”

“你别踩着油门刺激她了,”厉岁寒把陶灼一扳,直接夹着腰往屋里带,“本来琢磨着哪天我跟你分开的念头就得落空……”

“真的?”陶灼被扣着痒痒肉,笑得要抓狂,“那要是哪天我想蹽了呢?”

“腿给你打断。”厉岁寒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
陶臻的婚礼热闹得很有节制。

新冠还没彻底过去,小夫妻俩相当谨慎,尤其是陶且唯,据说她光对着宾客名单排除就排出去一大半。

许多外地的同学朋友直接就没让过来,这次能聚到一起的,都是两边家庭最亲近的家属,酒店该安排的都安排完了,忙也忙不了多久,就还是聚在一块儿闲说话。

厉岁寒对两户陶家而言都是个生面孔,别人不会多问,但目光多少得打量两下。

被打量的人没什么感觉,陶灼心里先不是味儿,暗想看什么看,没见过这么帅的外宾?索性更加大方地带着厉岁寒忙里忙外。

陶且唯见到厉岁寒倒是没显出惊讶来,她已经从陶臻那儿把所有事儿都知道了,跟两人打了招呼,就让厉岁寒随意。

最牛的是老爸老妈,有人问他们厉岁寒是谁,老妈看了眼厉岁寒,笑着拍拍他的手臂,说:“我干儿子。”

陶灼感激地给老妈连倒三杯酒,偷偷对厉岁寒咬耳朵:“咱俩的关系现在怎么论?又多了层干兄弟。”

“还有干父子。”厉岁寒耷着眼皮,面不改色地轻声说。

“我亲爹可就在对面坐着呢啊!”陶灼在餐桌底下搓了两下厉岁寒的大腿。

婚礼的后半段,陶灼记得稀里糊涂,他喝多了,准确来说是“自食其果”——见证自己这个从小一块儿光屁股满床滚长大的亲哥哥,真的人模狗样结婚成家了,有种说不来的感慨和感动。

然后一感动就手瘸,把刚才给老妈倒的白酒捏起来酒给灌了。

灌得快咽得也快,陶灼捂着嘴皱了半天脸:“哎,我以为是雪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