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座上的人上一秒还勾着唇角,闻言脸色瞬间冷了八度。
“谁?”
“这是重点吗?”路嘉析的语气里带点看不成器孩子的感慨,“我在跟你讲人间险恶,那些富人就是太闲,随便想找人玩玩。”
“路先生有答应过那些人的无理要求?”
“……”这抓重点的本事绝了。
路嘉析叹了口气,打算满足完边星火的好奇心再继续说教:“当然没有,我本来就不在乎那些资源,只要我想演,一个镜头的群众角色我都无所谓,谁要他们那些不正当资源。”
边星火紧绷着的脸松懈下来两分。
他其实清楚没有,发展起来这几年,路嘉析在国内的动向他基本清楚,一些麻烦他也会派人解决,但听路嘉析亲口说出来,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紧。
路嘉析解释完了,透过后视镜看着前面边星火继续矜矜业业说教:“你听明白我刚才的话没,我不是说任家郢一定是那样的人,但你务必留个心眼。要是……要是没有任何接触就更好了。”
他只是在担心边星火的安危。
边星火的脑子回了血,意识过路嘉析的话来。
所以路嘉析生气,是担心他吃亏?
他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开心,心里复杂的感觉绞着,忽然想起来点小时候的事情。
他在路嘉析家跟路嘉析生活了将近一个月,就跟着他们一起进了组。
那部戏有很大一段童年戏,因此剧组里有不少小孩。
边星火从小学习能力就强,跟着路嘉析学了一个月,说话发音已经基本标准,字也差不多能认个基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