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星火百口莫辩,毕竟刚才那话五岁就封顶了。
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说话,边星火以为是路嘉析不愿意,掩盖住失落地推了推眼镜,正打算把这个话题自然地带过去,身旁人忽然凑近。
紧随着脖颈处传来一阵凉风,轻轻柔柔的,卷得边星火浑身酥麻了起来。
边星火甚至觉得路嘉析不是趴在他的后脑勺吹,而是扒开了他的胸腔,每一次吐息都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他滚烫的心脏上。
一声轻笑忽地在车厢里响起,边星火抬眼,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路嘉析弯着的漂亮眼睛。
“是不是还应该给三岁的星火小朋友来点安慰?吹吹就不疼了?嗯?”
边星火搭在膝盖上的手慢慢蜷起。
嗯,再多说点,再多安慰我一点,我好多点勇气,把这七年来封装起来的心捧出来,放到你面前。
——
“在机场了吧?航班没延误吧,是不是要登机了?”
路嘉析从边星火手里接过登机牌,递给检查员,两年后接回手里,对着电话那头的吕曼忆说:“吕姐,你比我妈还像我妈。”
电话那边一通骂声:“我还不是担心你临时反悔跑路!你把手机给小边,我不跟你讲,跟你讲气人。”
路嘉析本来也懒得讲,果断把手机给了边星火。
两个人沿着通道往飞机走,路嘉析扭头看着垂眸认真打电话,时不时答应一两声的边星火。
半个月前剪的头发又有点长了,边星火温顺柔软的头发随着他的走动一跳一跳的,看起来有点可爱。
身旁的人挂了电话,收起手机朝他看来,撞上他的视线后似乎愣了两秒:“路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