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红燕心中涌现出一股惊喜之意，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：

“我能！”

张毅点了点头，一边默默抽着香烟，一边说道：“红燕姐，我在初中的时候，就喜欢上一个女生，她长得不算漂亮，和温婉，和你，比起来都差的太多太多。但是，我就是喜欢，我喜欢看着她笑，每当看着她开怀大笑的时候，我就格外的高兴。几年的相处，即便是年纪还很小的我，却已经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，我是爱上她了。”

“时间，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，它能磨掉相爱的人之间那份感情，它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。曾经我的家庭生活，处在贫苦之中，父亲当年病重，欠了不少钱，后来家里的人情礼节，生活所需，还要供我读书，靠着我爸在家里种地，根本就没有什么存款。”

“就在半年前……”

张毅如同讲故事般，把曾经的那份爱情，把那份甜蜜和苦涩，把那份痛苦和无奈，讲解给江红燕听。

“说实话，我心里有点怕，怕再次被男女感情伤害，不想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，进行下一段感情。温婉是很好，我也知道，谁要是能够娶到她做老婆，将来一定会幸福的。但我可以肯定，现在的自己，对她仅仅是喜欢，远远达不到爱的地步。”

江红燕静静看着张毅，心里却是沉甸甸的！

她对张毅曾经的感情，根本就是一无所知，也没有想到，他曾经竟然受到过那么大的伤害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她的手已经挽住张毅的手臂，仿佛是要传递给他力量。

张毅苦笑着说道：“红燕姐，都说在感情里，只有被伤害过，才能够真正的成熟起来。我觉得自己是成熟了，不会再想年轻的时候那般，只要觉得喜欢，就一头栽进去。所以，我到现在都不知道，我算不算是温婉的男朋友，算不算是在和她交往。”

江红燕静静问道：“除了温婉之外，你还有没有其她喜欢的女孩子？如果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，或许我能为你解惑，虽然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，也没有真正经体验过感情的滋味。旁观者清，我只能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，帮你分析。”

张毅沉默片刻，苦笑道：“如果我说了，你铁定会说我是一个花心大萝卜。”

江红燕脸上浮现出几分古怪神色，询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张毅伸出手，掰着手指头苦笑道：“我发现，我喜欢的女孩挺多的，有个叫姚甜甜的女孩，很可爱，身材模样长得丝毫不比你和温婉差，性格粗中带细，虽然有时候她那‘女汉子’的彪悍一面，会表现出来，但我觉得和她在一起很轻松，也挺喜欢她。”

“古心月，我曾经碰到的冷脸女人，结果后来却发现自己大错特错，她的性格不仅不冷，反而像是个勾魂夺魄，诱人十足的女妖精，最令我没有想到的是，她竟然还是我的班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