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神色一动，快速说道：“借刀杀人？”

张毅点头说道：“没错，就是借刀杀人。想要除掉方家的人，一定是派来这些人的家伙，所以我想从这两个家伙嘴里，知道他们幕后老板是谁！张一，审讯的时候温柔一点，别让他们死的太快。”

张一开口说道：“老板，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半小时，天亮之前我一定给你结果。”

张毅眼睛里的杀机淡淡收敛，转身离开窗口处。

半个小时后。

张一来到张毅的房间，恭敬说道：“老板，已经审讯出来了，是牛家！那两个家伙虽然不是牛家直系亲属，但他们也是牛家族长培养的高手。也幸亏那两个家伙的实力，已经突破到第五重炼气化神境界，否则以我审讯的折磨手段，他们恐怕没有招出来，就已经死了！不过，饶是现在那两个家伙还没死，但他们也只剩下半条命，连修为都已经被我废掉。”

张毅眉头一皱，点头说道：“把外面的尸体都处理掉，今天晚上的事情，不要走漏任何的风声。另外，那两个还活着的家伙，给我看紧了，绝对不能让他们死掉，也不能让他们逃掉。反正还要在京城多呆几天，正好有事送上门来了。”

“是！”

张一答应一声，便带着几分杀机离开房间。

张毅伸手掏出电话，拨通司徒温婉的手机号码。

“喂，怎么这么早？”

手机里，传来司徒温婉轻柔的声音。

张毅笑道：“发生了点有趣的事情，所以提前睡醒了。温婉，现在能过来一趟吗？我有点事情需要问你。”

“好！”

司徒温婉没有问张毅是什么事情，答应一声后便挂掉电话。

很快，她便赶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