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张良报出名讳,戏志才有点小雀跃,“志才有个擅猜人心的好友,可能瞒不住他。”
“你不说便可,他若猜中志才劝住他别往外传扬就行。”
戏志才也是没想到张良竟然这么好说话,“传扬倒不至于,奉孝一定会把留侯藏起来。”
名人见面会什么的,可得把人看好。
藏起来?张良顶着个问号脸,在戏志才询问要不要来点小酒的问题中,轻摇了摇头,扔出小陶瓶,就飘进去睡觉了。
第二天,戏志才是在一阵浓烈酒香气味睁开眼,昨晚酒喝多有点上头,还有点迷糊,漫不经心搭了句话,“奉孝怎么来了!”
突然两眼死死盯在郭嘉手上的器皿,睡意立马跑到九霄云外去了,这出来时正好见到极为惊恐的一幕,郭嘉毫无所觉地往张良睡觉陶瓶里倒酒,重点在于倒酒。
惊呼地吼了一声:“走酒了!”
当机立断直接扑了过去,将陶瓶抢回手中,顺手把酒给倒掉,上下左右里外仔仔细细地把陶瓶擦拭一遍,才防贼似的小心翼翼将陶瓶供回原处。
一顿操作下来可把郭嘉给整懵了,奇怪地看着四处找着什么的戏志才道:“志才,你这是?这陶瓶看着怪精致和酒樽形似,刚才还想问什么时候见你喝酒有这格调,替你先用用就喝点小酒,难道不是用来喝酒的吗?”
说到后面,郭嘉感觉好像有两道骇人的目光在盯着他,一时越来越心虚。
但他是谁他可是郭嘉,脸皮是什么东西,顶着戏志才黑如锅底脸色,硬是憋出一句替自个委屈的话,“志才放心,其他我什么也没干!”
戏志才望了眼郭嘉身后,浑身湿透发尾还在滴着水珠的张良,闻了闻衣袖上酒味一脸嫌弃,透过散落几根墨发,隐约可见红透的耳尖。
“听奉孝这意思,你还想干其他事情,这话别跟我说。”
郭嘉眸光闪烁,正打着自己鬼主意,他想啊!带回去慢慢喝,他总觉得这陶瓶有些古怪。
郭嘉那点心思,张良可看的非常清楚,“这身衣物正好能换一换,虽然不是亲近之人,找他,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