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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奉先在这操练,也有一个时辰了吧!”

张良望了望前方练武场中,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使地更是虎虎生威,但章法过于凌乱。

吕布回头间,便见张良站在不远处,以及张辽和丁原,顿时眼中溢满危险之色,好半会才将目光转移到张良身上,眼神示意张良怎么来了。

“过来开解,皆为臣子敌人未死哪能内部先动乱不堪。”

吕布没多说什么,绕过张良就往屋内走去,张良跟上后逐渐飘远时,略微回头看了眼这一人一鬼。

之前张辽不怎么受吕布看重,这次应该比之前猜忌更甚吧!

回到屋内,吕布端过茶壶仰头就往嘴里倒,喝足了茶水,才在一旁蒲团上随地一坐,四仰八叉着松懈身上的疲累。

张良在过去早已习惯,并没多说什么,何况吕布不是他主公。

“奉先,可是觉得这一战,朝堂里的大臣都会对你予以重视,而不是现在还有人在说风凉话。”

吕布心里为什么不平衡,不过是有人看重过程,有人看重结果罢了。

张良的问题,立马让吕布重视起来,所以张良是有办法改变他的现状吗?

吕布一个鲤鱼打挺,就在张良对面一案相隔的蒲团上规规矩矩跪坐好。

张良似乎也不需要吕布回答,他的这些反应,张良便提前想好下一步该问些什么。

每一句询问,张良都在把人往他定好的局势上引,“奉先,觉得天子现在的境况如何?”

吕布不太明白这和天子能扯上什么关系,依然还是老实进行回答:“天下群雄逐鹿,天子就是那头仓惶的野鹿,无力自救无臣相救。”

“那奉先,会做那头野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