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少府今晚岂不是无处可去,只要少府回答一下,昨晚上一个问题,就算不睡,也有个地方坐坐。”
刚才曹操不提起一个名字,郭嘉都还一直觉得没什么不对劲之处,现在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。
张良没有直接接话,而是想着昨天晚上,他都说了些啥了,真是喝酒误事。
郭嘉再次紧追不放,提出自己想了一个晚上,不曾得到结果的疑问,“不知少府,说地是颍川那一辈的人物,或者是非常有名的大人物?”
论人心的把控,张良也是不落下风,只是这次他不是谋士,也不是谁的谋臣,所以张良也未去尽力展现什么才能。
“曹太守没与你们提起过他吗?留侯这样的人物谁人不倾慕,谁又不想像留侯一样,从封侯拜相名流青史到功成身退逍遥隐居。”
只是他现在好像不太可能了,或许是太顺逆,才会有现在深陷泥沼。
“可,你同留侯他……”
张良不得不给郭嘉举个例子,“缺处不是人人都有,但总会有些人有异,曹太守身长五尺,房良面生女相形貌阴柔,志才兄人能与鬼通。”
“疯子,好像也不对,就你也敢和留侯比。”
曹操向着张良,现在这房良也是,说不定其中还有个戏志才,这不就是疯子,但论钦慕好像也把他自己也给骂了进去。
实在有些烦躁,反正就是这群人都不能随意亵渎留侯张良,不然郭嘉心里总觉得不舒服。
与张良怒目而视,不爽开口道:“留侯何许人也,你不配学他,以后也不准!”
在张良面前闹了一通后,郭嘉就嫌弃似的就走了。
之前还觉得两人用共同之处,现在打死国家也不相信了。
第37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