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好些时候过去,张良才再次转过头来,身体前倾正要把手里玉佩塞回去时,却发现怎么弄怎么不对头。
郭嘉早就已经睁开眼,正目光极为专注盯在张良脸上,好像与常人无异,应该没有戏志才说地那么严重。
张良刚将玉佩塞回去,郭嘉就直接撒手,莫名其妙低头看了眼身下的人,正好就对上一脸笑嘻嘻的郭嘉。
其中眼里所蕴含打趣之意,让张良几乎只要再微微把头低下几分,就能碰到鼻尖。
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出温热的气息,郭嘉心跳加快,正好对比出明明已经红透耳尖的张良,却感觉不到心跳的律动。
在张良还在尴尬愣神时,郭嘉伸手另一只手,顺走张良因方便而正好挂在腰带上那块灵牌。
目的达成,郭嘉此时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还在愣神的张良身上。
游刃有余般,郭嘉猛然起身往张良身前凑了凑,“若是嘉军中照顾不周,没给子章安排住处,嘉这床也是能分子章一半。”
突然变大的脸,以及脖颈边传来的湿热气息,不禁瑟缩下脖子,迅速起身离开床榻。
张良别开脸,躲避着郭嘉望过来的视线,“奉,奉孝好好休息。”怕被误会,紧接着又解释道:“今日多有冒犯,还望见谅。”
说完就要离开,脑后却传来,郭嘉问话,“灵牌可是有唯一性?”
不太相信没个正形的戏志才,到了最后关头,还是想再挣扎一下。
灵牌不能随意佩戴,且若有佩戴便只有一种可能,灵牌所示名号就是其本人。
“是。”
不过郭嘉问这个干什么,张良伸手摸了摸腰间,心中暗道一声不妙。
正要转回去脚步,一瞬间停顿后,又继续朝外走去,他要去戏志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