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他电话打给了乐章。乐章正在家里陪姐姐吃饭,听到他说的急切,赶紧的丢了筷子出来了。
才放了电话,阿彪又打来了:“军哥要你召集话事人,全港下令封锁道上的出入线。另外,等会有人打你电话,告诉你谁在开始提醒张子强的,去做了他。”
“好。”沈澄终于问到了:“军哥怎么样?红袍呢?”
“军哥现在还好,救护车就到,子弹打中了小腹但是穿了过去,红袍最重的伤在脖子上……太恶心了,这事情,是,是,我全告诉他。”
显然阿彪在听着梁军的意思,随即对了沈澄道:“红袍埋伏在岩石下面,张子强就要上船,站了那里的时候电话响了,他支吾了几句后放了电话,忽然的掏出了枪对了红袍这里就开了一枪,红袍刚刚觉得不好跃起来,就被打到了。军哥急了。然后我们全出来了。张子强一伙身上的短火乱打。其中一个还补了红袍一下,但是没想到红袍忍着,猛的连开了三枪。”
惊心动魄的过程里全是诡异,而阿彪急促的语气,却因为表达,说的很苍白混乱。
但是沈澄还是理出了点头绪:“然后呢。”
“然后乱枪之下,我死了二个兄弟,军哥为了救我也中枪了,我特么的命以后就是军哥的。我……他手下的人被红袍打了二个。张子强胳膊上中了一枪。然后他的人马,顶住我们,海上又有船来接应他,结果军哥肚子上又中了一枪。”
悍匪!
“雷子,军哥觉得你小,舍不得你吃亏,今天是故意安排你走的。你小子在香港那边要查出来,要堵住啊!”阿彪带着哭腔在那里叫着。
“知道,知道,他能,就他能!”沈澄受伤了的野兽似的在那里团团转着,抓了电话就在狂骂。
阿彪也在叫着:“他是为你好。已经有人打电话给香港的几个话事人了,我家老爷子也出面了,你一定要做好了。”
“就他能!”沈澄大吼着。
阿飞和几个人进来了。沈澄在那里狂怒着胡言乱语起来:“就他能,就红袍能。劳资没用?你告诉他,只要他敢死了,劳资一定去奸了他们的女儿,是儿子劳资就做了他。只要这次他们敢死掉!劳资就杀了他们全家去。妈的个比的!”
轰,一脚把面前的吧凳踹飞了。
沈澄拉风箱似的喘息着。嗓子都叫哑了。
“劳资怎么会死?劳资还想娶你女儿呢。别让我失望。”梁军的声音有气无力的,带着笑意传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