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红色的包厢里,一群气度不凡,掌握着香港地下世界的大佬,不在乎钱,却被沈澄的做法感到一点实打实的尊重。
因为他们办事的时候都这样。
“我岁数小,要花钱的地方还多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沈澄从箱子里抓了二扎,在手上拍了拍,给大家吃着定心丸,反正自己都拿了。
然后哈哈一笑:“好了,我要走了,有时间再请诸位大哥一起喝酒。”
“就晚上,我们请你,早就商议好的。”阿飞叫了起来。
沈澄眼睛一亮:“只要我没进去我就来。别送我,别送,动静太大不好,再见啊。”
门带上了。
沈澄大步的向外走去,然后把手里的钞票丢给了阿彪:“请兄弟们喝酒。这里还有一箱子,是我们的。先藏好了。其他的上缴。黑吃黑,黑吃黑,谁最黑啊?妈的。”
警痞咬牙切齿的骂着。
钻进了汽车,阿彪笑着:“红袍刚刚醒了。还不能说话,不过,军哥已经讲给他听了。他做了这个动作。”
大拇指。
“是么,虽然要多一个人分钱,但是我还是希望他不死。”沈澄微笑着。
香港的夜色下。
这辆汽车毫不显眼的在长街上驶过。
没有人知道,里面坐着的年轻人,在过去的快二十四个小时里,是怎么样的惊天动地。
但是不管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