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资就不抓崩牙驹。特么的。”梁军冷笑着:“玩?先好好查,阿彪出去发发疯,但是我们收着。想玩我们这些家伙道行还浅了点。”
沈澄在偷笑。
他一点心思没有。
崩牙驹人家马上还请香港警务处高管任sir的弟弟,任达华拍自传呢。人家哪里有时间干这个事情?不过自传从来是给后人看的。
某些方面看,自传和遗书差不多。
崩牙驹果然在自传上演后不久,进去了。一去好多年。也不知道澳门这边监狱过年有没有红烧肉吃。
重生果然是最大的金手指。
沈澄微笑着,他记得。澳门警方的一哥,白得安的座驾被炸,就是崩牙驹进去的导火索。
多么熟悉的手法。也不知道真实的“过去”里有没有葡京今天的这么一出。沈澄歪着脑袋,嘴里青烟缭绕着,一个烟圈,一个泡泡,一个烟圈,一个泡泡的。
吐着想着。
那家伙叫啥的?这个贱人很奸嘛。
对了,那混蛋叫奸人坚!大名叶成坚,澳门四大帮派里,大圈的人马,沈澄想起来了。那家伙在澳门回归前,在珠海被做了。
想想崩牙驹也够倒霉的。
沈澄记得,那白得安把他抓进去后,又进去忽悠他,和他说,同志,你想办法查,真不是你干的我就放了你。
然后驹哥很傻很天真: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白得安拍着自己的咪咪小声说。
于是驹哥出花红一千二百万,放风江湖,谁知道谁拿去,俺急着要出去。可荒唐的是,奸人坚居然自己亲自去了监狱,和他,面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