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说的一愣一楞的,只好干笑。
“辛苦了。”嬉皮笑脸归嬉皮笑脸,却掏出了一把钞票塞了对方兜里,拍了拍,沈澄嘿嘿着:“外边风大,先进去吧。”
后面那条船上招呼着一路顺风,要掉头了。
沈澄掏出硬币砸了过去:“压舱钱。兄弟们保重啊。海上浪那个浪……”耸耸肩他进去了。
组合看着那边的哥伦布铁青的脸,全偷笑起来。
出门的都有点忌讳,这混蛋故意说了一半堵人家的心呢。进了快艇,沈澄坐了下去,看着船老大:“你晕船么?”
人家已经没话和他说了。
干脆他说他的,自己说自己的。
于是船老大对着雷哥说:“雷哥,我们现在到大马的杰兰丹换船上岸,然后有人接你们。转缅甸去。”
“不一定去缅甸了。先到那边再说吧。”路上接了几个电话的沈澄说了一句,然后看看组合们,突然想起来了:“大马有个拿督和阿飞是炮友。阿飞说办完了事情,请我们在那边舒服舒服。你们去不去?”
炮友?
大家齐齐的一笑:“好。”
“大叔你也去啊,这次辛苦了,说不定在这边还麻烦到你。上面还有和你说什么没有?”沈澄问道。
船老大看他说正经事情了,连忙答应着:“有,要我听你的。有什么变动以你的话为准。”
“好,你手上兄弟不少吧。假如要在大马这边办事利索点,因为缅甸那边麻烦多。”说着看着几个兄弟沈澄也不瞒着了,换船之后这条船上的人散不了,一条路要一起走下去了。
所以沈澄开始丢底:“电话说,曾伟和他联系了,说自己现在在想办法走人,很麻烦,澳门风声太紧,到缅甸陆路是一点办法没有,海路想转大马。所以,阿飞已经上飞机了。争取在大马圈住那个家伙。”
“我也说的嘛,当时一直奇怪,但是那边船上不好讲。”几个常年在东南亚吃饭的兄弟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