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崩牙驹还是知道了。
“一对狗男女。那个妞给他了,请他滚。这还怎么做生意?”赶到了监控器前面,面对这样堂而皇之的出老千。
澳门赫赫有名的大佬第一次软了。
哄堂大笑着,看着听到消息后,那个混球回头招手飞吻。把最后一把硬币顺便塞到自己口袋,然后牵着红着脸的姑娘的手向上走来。
崩牙驹苦笑:“这家伙……”
门被踹开了。
沈澄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,搂着姑娘,走一步手也动一下:“哎,驹哥,不好意思,兄弟好久不收保护费了,就欺负欺负你了,没意见吧。”
“没。”出来混的说认栽就认栽,光棍的一笔。
“哦。那我们继续玩牌九?”还有个出来混的却不知道进退。
崩牙驹摇头:“我没钱。”
沈澄差点没笑掉了大牙,有人怕的感觉真好,打滚着,警痞坐了下来:“这次爽啊,哎。嘿嘿。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听说你回来了。我就来了,你在房间睡觉,我知道你小子累,等你晚上喝酒呢,阿飞一夜没睡好,马上一起去叫他。”
“一夜?”沈澄疑惑着:“他找几个的?”
“一个,俄罗斯的。这家伙不行,妈的,之前在香港每次偷偷吃药,这次出来办事忘记带了,一下穿帮了,真是!”
“搞个女人这纯本能的运动还作弊?人品真次。”沈澄鄙视。
崩牙驹点头,是啊,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