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院尽管有不少神经兮兮的人,但至少正常情况下能有理智。而里面则是不同,是彻底的疯癫,哈哈大笑、痛哭流涕、依哇鬼叫,各种声音充斥其中,李莽才刚走进这里就感觉脑子被刺激得隐隐作痛。
“我要这天,再遮不住我的眼;要这地,再埋不住我的心;要这众生,都明白我的意,要那诸佛,都烟消云散!”
“我爱你,爱着你,就像老鼠爱大米,不管经过多少风雨,我都会,这样爱你……”
“楼上他玛的吵什么吵,信不信我把楼顶捅破!”
“哈哈,捅吧捅吧,只要不怕尿尿淋你一身!”
“……尼玛的比,真当我是神经病啊!”
“你就是神经病,他也是,我也是,大家都是,哈哈!”
“……”李莽已然无语,恨不得抓一把棉花塞住耳朵。就在这种折磨中,他终于找到救治院,在出示身份证件后,被人带到小屁孩所在的地方。
这是一个用钢铁悍制的楼房,密不透风,若被困在这里面,没几个人能够逃走的。李莽并不喜欢这样的坏境,却也知道这是迫于无奈,如果没有必要,炎黄何须建此牢笼。
或许蛇奶奶说得对,这本是一群该死的人,但他们没有死,却生不如死。他们没错,炎黄也没有错,错的是命运,命运不该在赐予他们强大异能的同时,却夺走他们的智慧、生存的能力。
这是一个铁囚,此时有几个人站在囚笼外面,鬼医也在其中。只是,现场的气氛凝重,他们都默然的看着里面。
“啊!啊!”
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
囚笼里面传出小屁孩歇斯底里的怒吼,咆哮,此时他被用钢绳捆绑在钢床上,但仍然还在极力挣扎。
小屁孩现场全身通红膨胀,筋脉隆起如筷子那般粗大,里面的血液是乌黑的。钢绳已经把他的手腕勒出两条深深的血痕,但却似乎未觉,挣扎着,咆哮着。
“鬼医前辈,还有什么办法把他治好吗?”李莽沉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