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糊涂着呢!”李莽苦笑道。
“是装糊涂的吧?眼下证据确凿,你还想狡辩不成?我就说这小子野心勃勃,大长老你还不相信。”旁边一个长老愤愤出声。
于青长老却没有出声,面无表情的。
李莽将眼皮轻轻一抬,笑道:“人可不是我杀的,不知长老要追究我什么罪名?”
“你贿赂侧院职员……”
“我只让他们保守秘密,好让研究不被外界干扰,再者侧院是一个特别的地方,虽然不在我的管辖之内,但插手进去也没有过错不是吗?”李莽打断了对付的质问,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出境非常危险,所以大脑正在快速运作。
“可你也不该浪费太大的资源啊,几千枚洗髓丹啊!这对大院多么的重要!”有人痛心疾首,他的心都在滴血。
“洗髓丹?别说是几千枚,就算是几万,那也是我的个人财物,我拥有绝对的支配权。而侧院患者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心中的一块病,我耗巨资治疗他们本是功德一件,怎么就浪费了呢?再者,是浪费又如何?”李莽反问。
没错,浪费又如何?你可以骂他败家,但无权干涉他的自由,别说用洗髓丹来治病,就是用来喂鱼也与他人无关。一群人纵然肚子里有火,这个时候也只能哑口无言。
“李莽,你休要狡辩,这些我们都可以不做追究,但院长的遗书中说你要悄悄控制侧院,难道想造反不成!”又有人呵斥。
“首先,我从未逼迫院长做事,信中所说根本就算无中生有,若不相信你们可以在侧院调查;其次,我损耗巨资治疗他们当然不是做慈善,得到他们的忠诚又有何不可?”李莽依然镇定,甚至承认自己试图要掌控侧院,他付出了这么多,难道只为慈善?
“你……你拉帮结派,严重违反大院的纪律,我怀疑你要造反!”
“噗嗤!拉帮结派?侧院里的患者可不是门派的一员,他们只是被强行禁锢在这里的可怜人,谁曾规定我不能救治并且收服他们?至于造反,那就更是无稽之谈,侧院的布局我本就是用来竞选门主的,只要我当上门主,这三千四百人就是炎派一员,我造反何用?”李莽这次直接就放声大笑,不屑中带着冷傲。
原本带着问责之意的来人一个个被说得哑口无言,他们甚至突然感觉:李莽这样做没错呀?解释合情合理嘛!
“可院长的死呢!”于青长老终于开口,只是眉头轻轻皱着,在临近选举之际发生这样的事情,他难免对李莽有些失望。如果他什么都不说,什么也不做,下面的人恐怕会心有不服。
“我从来都没有逼迫过院长做任何事情,而且我们相处得还很好,院长的惨死我很不解,其中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。”对于这个李莽也很是困惑,他怀疑院长是被杀的,可这封遗书是怎么回事?这是一个谜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