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他不甘心,他从未在师父脸上看到这种神色,让他有种莫名的危机感。
“怎么,想插手我的事?”
“不敢。”
他的语气很淡:“那个人的沉睡地点找到了?”
“没有,师父,花马村如今没有后代了。”他低下头。
花马村伴随着那件事之后消失在了时代的洪流。
“你让我很失望。”他的语气很清,但落在他身上却如同致命的毒药。
他的语气卑微而哀求,“师父,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“希望下次不会再让我失望,下去受罚吧。”
他一只腿跪下,低下头,“是。”受罚不是简单的惩罚,而是在无数培养的邪物之中走上一遭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他一定会将胜利带给师父,安澜,他在心里咀嚼这个名字,他一定会杀了他,杀掉所有能够带给师父其他情绪的人。
马褂的青年将脸取下,那张脸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凹凸不平,冒着黑气,他盯着照片里好看的青年,将那张脸重新带上,“你终于出现了……”仿佛情人间的低喃。那声音破碎在空气之中。
安澜回去睡了一觉,醒来已经是下午,电视中,网络头条都是焦家违法犯纪的消息,并没有说明真正的原因,当然这些也不适合普通人知道。
整个偌大的焦家一夜之间只剩下了焦海毅的妻子。但谁都知道,她撑不起一个只剩空壳的焦家了。
警察拷着焦孟他们一行人,神色灰暗。无意不在说明着龙台市的半边天倒了。
网上讨论着热火朝天,罪魁祸首安澜翘着二郎腿,喝着茶,愉快的很。
“老板,喝茶。”简柯往茶杯里添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