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着……”
安澜难得的不那么咸鱼了,每天早出晚归,美名其曰去老狗那看看情况。
老狗趴在地上嘲笑:“你织的是抹布吗?”
安澜幽幽的抬头:“你不懂,这是情趣,而且,你要是嫌弃的话,你脖子上挂着的东西还给我。”
安澜将之前鬼泪放进荷包里挂在它脖子上,这种纯度的鬼泪是很罕见的。
黑狗王用爪子扒拉着,不敢用爪子,趴在地上不说话了,懒洋洋道:“你认真的?”
安澜停下,将好不容易织好的一点又拆掉,从所谓有的认真,但语气依旧是懒洋洋:“就是玩玩……”
黑狗实在是不想吐槽:“你所谓的玩玩就是花一天的时间在我洞里织毛线?”没天那个男人松他过来,那眼神啊,都让它心惊。
“啧,大概是认真的,你现在话怎么这么多?”
“行吧,如果真的是玩玩,我劝你趁早抽身。”那个男人偶尔露出来的目光,他怕好友到后面出不来。
安澜鼻子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,继续和这个东西做斗争。
安澜在这呆了差不多五天,天一天比一天阴沉,挥散不掉的乌云弥漫在山顶,似乎在酝酿什么。
安澜也加快了织围巾的速度,最多的时间就是一人一狗都默然不语,然后在天色晚的时候,夔接他回家。
在这呆的第二天,汤老打来电话慰问,因为穆鸿和徐振也就是赫张,在监狱之中暴毙。
按理来说,没有鬼也没有符,他们应该没办法将消息传递出去才是,但事情就是发生了,那么只有一个原因,他们之中也有了叛徒,所以汤老才这么紧张,害怕安澜他们出事。不过好消息就是,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。
徐振其实算半人半鬼,是意外的产物,在某次玄德实验失败之后,发现赫张和鬼不再是契约之类的关系,而是随时都可以在人和鬼之间转化,但实验也不上成功,因为变成鬼之后,没有继承鬼的大部分实力,弱,十分的弱,但这也算的上实验的进步,所以被收做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