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杀掉如同臭虫一般的关子宁,他,还有用。
“阿澜,你好,你叫安澜,我叫夔,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,我对你一见钟情,愿不愿意和我成亲?”黑衣青年亲了亲他的额头,如此说道。
“葵?小葵花?愿意的。”红嫁衣青年展颜一笑,风情动人。
护不住阿澜的安润泽已经死了,只有他,夔。
两人人的婚礼没有其他人,但周围还是红色,安澜最多的时候是发呆,可能是因为那个肥胖道士下的药,去掉了其中一魂的缘故。
想到这,他就恨不得鞭尸,直接掏心而死,太便宜他了,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他的阿澜吗?
这是一场无声的婚礼,没有人会打扰他,从今以后,他就是夔,不再是高高在上唯一的神明——祀,祭祀的祀,他诞生于人类第一次祭祀过程,对鬼神的畏惧,后来存在于各种礼器之中,而其中最能代表礼器的,则是青铜器。
夔,则是其中的一种兽面花纹。
不过,这一切都不重要。
夔抱着发呆的安澜垂下眼眸,来了。
“恭喜大人归位。”年轻的判官语气恭敬。
安澜慢吞吞的移过头,语气惊喜:“胡子!”
“嗯,胡子。”
“大人,是因为他吗?”杀了那么多不应该这个时候死的人。
“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,只是杀了他们而已。”夔的语气带着深意,若非怕给阿澜招来灾祸,他就是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。
年轻判官叹气,即使再厉害的神明也无法逃脱爱情这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