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不可能那么快就对世界造成多么深远的影响。
不过,也不是没有人弄出些动静。
太常寺卿家的六公子,最近在秦淮河画舫上办歌会的消息,就传遍了半个金陵城,一时沦为笑谈。
这年月,勾栏听曲是时尚流行,勾栏唱曲的豪门公子,倒是头一遭。
很明显,这是一个竞赛者。
妄图通过,这样胡乱搞事情的方式,打响自家名号。
无论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,又或是浪荡名声……总好过什么都不做。
这一点对竞赛者来说,也是常识。
而风月里弄些花活,虽然轰动一时,却毕竟也没有犯什么忌讳,反而是属于成本最低廉,几乎没有太大后患的扬名方式。
就是可能,这位六公子回家后,家里的藤条要换的勤快些。
“花里胡哨!”路之时,听到路人讨论那位六公子的冯生,露出了不屑的表情。
随后捂着嘴,再一次干呕。
比怀胎三月的准妈妈,还要更吐的勤快些。
他的脸色很白,牙齿更白。
一路上他硬是用柳枝刷了一路的牙,又让红玉用法术帮他洗胃,即使是身体里多了一颗半狐半鳖的内丹,看起来也虚弱的一批。
用宽大的袍子,将背上的鳖甲罩住,又用帽子把狐狸耳朵给遮住,冯生的穿着打扮瞧着,多少有几分怪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