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柘一步飘飞,坐在了白牛宽厚的背上。
拍了拍白牛的脑门。
“好了!别挣扎了!”
“做我的坐骑,不丢脸!”曹柘安慰道。
吉尔还想反抗,曹柘面带微笑的在手指尖,凝聚出恐怖的剑光,抚摸着牛头。
足以撕裂半个天域的剑光如同梳毛器一般,为白牛吉尔整理着头上略有些凌乱的毛发。
“乖!别逼我今天吃牛肉,好吗?”曹柘笑着说道。
白牛吉尔的反抗,变得逐渐的不明显起来。
渐渐的,它老实了下来。
尽管不满意的哼唧着,却还是驮着曹柘,在云中漫步。
而整个西方诸天,却已经满是红霞,平静如一潭死水。
白牛吉尔,便是那最后的勇气。
尽管他们中,还有足以与曹柘一战的古老者,但这些古老者在岁月中,已经流失了血性与冲动。
文明的起落,短暂的荣辱,甚至是族群的生死,对他们而言,都不及自身的存在紧要。
文明和时间,赋予了一切,却又在他们身上夺走了一切。
活着、强大、古老、神秘……却又与那庙宇中泥胎木塑的雕像,没有了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