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携带重宝而去求情,给的越多,尔与尔父,便越是危险。”
伯邑考道:“便是有千难万险,邑考亦要前往,虽百死却无悔。”
观其言辞,见其表象,最重要是窃听其心声,皆是一般无二。
可见伯邑考并不是在做样子。
“百善孝为先,不错!”
“善良之人未必适合那面赤旗,但执旗帜者,不可无善心。”
“有时候凝视深渊,而不被深渊诱惑,是极难之事。”
“从这一点来看,伯邑考反而是比未来的武王姬发,更适合的选择。”曹柘心想。
“还请仙长教我!”伯邑考此刻已经作势要拜倒。
曹柘却托起一片气墙,将其牢牢撑住。
“且住!”
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岂可随意向他人下跪?”
“我非生养你之父母,亦非你之师长,更不是此方天地大道,你岂可跪拜于我?”曹柘言辞之中,带上了几分严厉。
随后语调转而柔和。
“你且先去确定消息吧!”
“如若确信,七日之后,便到岐山北峰顶等我。”
“那时,我自当给你指出一条明路。”曹柘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