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我又知道,谁都会有稚嫩的时候,现在的你并不是将来的你。”

“或许有一天,你会沉着的令自己都觉得害怕。”曹柘突然出现在伯邑考的面前,看着他说道。

伯邑考立刻抱拳道:“道长!还请道长救我父亲。”

曹柘道:“救他?”

“何我来救他?”

“只要你们完美的执行推恩令和开拓令,那么不出七年,你父亲自然会被放归。”

“商王虽残暴,但朝中文武,非皆是庸碌之辈,懂得什么是收买人心。”

“你在遣人多送些珍宝与那朝中宠臣,让他们美言一二,你父亲之事,自然无忧。”

“除非……”

除非什么,曹柘与伯邑考,皆是心知肚明。

除了那些出身草莽,狼狈起家者。

多数的造反者,都不能算是毫无预谋。

西岐在谋划什么,伯邑考便是真的君子,也不可能一无所知。

“我等西伯侯一脉,历来以阻挡西夷为要任,若是西岐之地无法再凝成一块,被分割为大小数十份,西夷者当长驱直入,威胁天下。”伯邑考勉强分辨道。

曹柘闻言一笑,却也没有戳穿他。

只是说道:“要救你父亲的办法有几种。”